只可惜没有打中,祁肆很灵活地弓身躲过袭击,捞起一串钥匙,大踏步地出了门。
俞铮是亲眼看着他进的门,一推,二关,三落锁,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等俞铮开锁进房间,大概临近傍晚了,对于睡觉这种事,他是很乐意做的,但前提是不受任何打扰的情况下,一旦破坏了睡眠规律,他能很平均地给扰乱人士送上一对免费的熊猫眼,附带骨折服务。
俗称起床气。
但有时生活就是这样,越是不愿发生的事越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降临。
变故是在半夜发生的。
发生动静,咔嚓两声的不是门,而是窗户。
这个半夜偷摸进来的毛贼还挺讲究江湖道义的,知道不走正门,他翻窗悄咪咪进来后,眉眼被月光照得尤其亮。
帅气倒是帅气,就是眉眼带笑时,眼中的流氓气色是怎么也忽视不掉的,再通俗一点,此人正是为劫色而来。
祁肆轻手轻脚地落到地面,他落脚时相当利落,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屋内还是静悄悄的。
这种情况下,劫色反而有点不太恰当,说是爬床恰到好处。
另一旁门锁上的铁链还在月色下泛起一层冷光,但他不是为防贼,是防某位祁姓同志的。
某位臭不要脸的功夫可比贼要可怕多了。
但其实,窗户也是从里面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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