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半晌,年牧归摆摆手,“出去吧,每人领十个板子,鸣珂,你进来。”
“是。”鸣珂收剑跟了进去。
两小厮急忙谢恩,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
好似又逃过一劫。
呼。
时下正值酷暑,内室却没有用冰,只在桌上摆了几块白玉玩意儿。
年牧归一身玄黑色锦袍,胸口用金线绣了一条狰狞的龙,手里捻着串佛珠,佛珠上明棕色的穗子垂在膝盖上。
面前的长桌上摊开了一幅画,上面是个少年。
鸣珂站在下首,沉默地盯着那幅画,汗珠从颈后悄悄滴落,滑进紧窄的衣领。
年牧归不说话,鸣珂也不说话。
良久,年牧归嘴角翘了翘,抬手碰了碰那幅画,佛珠在画上少年的嘴唇滑过。
“王爷,”鸣珂低声开口,“此人同裕王爷有关,年前京郊刺杀,八成便是裕王爷...”
“八成?”年牧归的视线从画像上收回来,转头看向面前的多宝阁,那上面第一层放着块碎掉的麒麟像,“若没有十成把握,便是一成也无。”
“是。”鸣珂低下头。
年牧归轻轻转到手里的佛珠,“跟我说说他吧。”
鸣珂点点头,回禀道:“此人身份很是神秘,没有身份籍契,查不到过往,不过,他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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