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如果是年牧归,一定撒手不管任他折腾了,或者直接…
可他不是年牧归,也不懂朝政。
因此,许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相公,不管日后怎么样,只要你把我带上就行。”
年牧归听到这个回答笑了很久,把他紧紧揉进怀里,又叹了口气。
“相公去哪都带着你,”年牧归道,“带着我的珍珠。”
摄政王府的议事堂连着几日热闹,都是各路官员拜访,庆祝年牧归回朝的。
可是能被请进府里的,都是年牧归这边的人,他们向着摄政王,难免群情激愤了些。
前段日子年牧归离京,这些人被折腾得不轻,如今终于盼着年牧归回来,心里都憋着一口气,说话也有些没有遮拦。
有几位武将性子急,早便有了再进一步的心思,嚷嚷得年牧归头都大了。
说的也不过都是陛下昏聩,百姓受苦,臣子不忍之类的话。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反他娘的得了。
一个时辰下来,众人说得口干舌燥,脸都争辩红了。
年牧归始终坐在上面,一言不发。
深秋了,窗户虽然关着,还是有风灌进来。
年牧归手有些凉,一下下拨弄着手里的珠串,耳边是边塞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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