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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朝堂也是一团黑。
容诉云还在看他,眸子清亮亮的。
容枕山只叹了口气,他受不了自家胞弟这样的眼神,他伸手揉了揉容诉云的脑袋,就像小时候一样,轻易揉乱了容诉云的头发:“大哥说这话绝非逼你求得功名利禄,只是你从小志于诗书,还说要超过父亲,成为天下绝顶的文臣。如今你课业有成,三元即在眼前,你当真甘愿永不入朝?”
“大哥,我已想好。”容诉云颔首,“我不愿入朝。”
这些日子容枕山想了很多,还是不愿信容诉云之前预言般的那番话。但他低着头,伸出一只大掌盖住容诉云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仿佛对待什么难得而易碎的宝物。
容诉云眨着眼。
大哥的掌心很热,很粗糙,以致于大哥总害怕伤着他,很小心翼翼地对待他。
当下亦如此,容枕山绷紧了武将的脸,语气却温柔:“好,哥说过,小宝想做什么都行。”
容诉云鼻子突然有些酸,他站起身,倾步上前伸出双臂轻轻抱住了高大的容枕山,顶着刚被容枕山揉乱的细碎绒发,脑袋往前蹭了蹭,声线低而绵软的叫了一声。
“大哥……”
这次换我来守着你。
容枕山因为弟弟的一个拥抱,甜似蜜的离开。等四下无人,容诉云重重地坐回书房木椅上,方才的温柔消失不见,他捻着一杯温茶,眼神凝如寒冰——
“孽障,你还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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