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这里的中药也太苦了,怎么没有感冒灵啊……至少感冒灵冲泡好还甜丝丝的……”
容诉云端着杯盏的手一顿。
何为感冒灵?世上还有不苦的药吗?
容枕山听不到这声音,容枕山纠结了许久,仔细打探自家胞弟的神色,见他并无大碍,这才清清嗓子轻声问询:“今日策论……如何?”
容诉云放下杯子,知晓大哥在意这个,他直言道:“策论之题为「行赏忠厚之至论」,至于何人中榜,大哥且拭目以待。”
仅凭这句话,容枕山就懂了。
哪怕他再怎么不相信宝儿之前说的重生之事,可现在策论题目都能对上,宝儿又不可能提前贿赂官员知晓题目。
况且宝儿不屑于做此等事。
容枕山面色异样,久久不能平静。
一直到回到府上,他还面色沉沉,以致于管家以为今日小公子殿试可是出了大事,看到小公子衣袖上的血迹差点没站住,忧心忡忡地看着大夫过来把脉,又忧心忡忡的叮嘱人小心伺候药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