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容诉云也瞳孔骤缩,他望过去,容枕山还在坚持着:“末将仅这一胞弟,万分不愿他一人在外!况西南私匪众多,请陛下同意末将前往西南,领兵剿匪!”
陛下高坐龙椅上,掌心盘着两颗珠子,抬眼轻飘飘的讲左右两道身影漫不经心地描绘了几遭,突然阴鸷乖张地笑了一声。
“朕感念枕山护弟心意,特许容枕山凉川州都指挥使,掌控军权,驱除匪徒。”
兄弟二人都将离京。
朝堂又是一阵长久的哗然。
领了圣旨出来,容枕山可以同容诉云一道出去,不过不久前,容诉云被玉佩刺破的伤口已经被宫中太医敷药包扎,然而他这雪白衣袖依旧落下成片的血迹。
“宝儿,你刚刚可吓死我了!!”
先是摔倒,又是手被碎玉刺伤。
顾牧青还在焦愁着:“我还以为书上说你血流不止,不能轻易划伤,是说着玩儿的……哪想到这血就和水龙头打开了一样,流个不停。”
顾牧青顾不上自己的手也在疼,想起今日殿中遭遇,他生气又心疼。平日的慵懒欠揍消糜不见,还平白气出了好几声气声。
“都怪那个该死的皇帝!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宝儿考得这么好还被发放那么远的地方!要不是咱们原本就打算过去,我一定会弄死他!对了宝儿,你的血凝住了吗?宫里那个破太医生不是不行啊!我怎么感觉手还在流血?!”
的确还在流血。
但容诉云却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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