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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酸黄瓜在我心里,我也齁的挺难受的。”
最后容诉云还是没出门。
这个脾气古怪的“系统”扭捏了许久时候,最后硬着嗓子说他要回去眠一眠,还特意恶狠狠地要求容诉云不能吵醒他,更不能拖着这副破烂身子到处咯血血,要不然他也会疼的要命。
“知道了。”娇气包。
容诉云当下通体发寒,又没食欲,只裹紧了被子,淡淡的回应了他这句。
不过这点疼痛又才到哪里?
他上辈子最痛的时候,每次吐纳气息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原本容诉云就有要出门的打算,不想昨天晚上这夜风把他又给吹病了,在床榻上缠-绵一日,他还在思索兵卒之事。
两边的牛正在成群前往凉川州,运送更为便利的粮草早已先行一步,他已经聚齐粮庄所有粮食,并将在凉川州继续扩建容氏粮铺,修筑粮库。都城这边的粮铺将关闭多数,剩下的铺子还要继续收粮食,不仅都城,其他几个州,尤其南方腹地,粮食的收纳数不在少数。
凉川州开辟荒地的前几年,少不得从外购取粮食。
容诉云心里大抵有了数。
但都城的百姓却因米铺关门而议论纷纷。
一袭白衣的容诉云靠坐在窗边的长椅上,明明已经是穿单衫的天气,柔软的薄毯还是盖住了他的腿,从窗外看去就是一幅浓淡适宜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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