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了何事?怎的今天起来去买米,容氏米铺关了好几家?”
“你还不知晓?容氏的小公子中了状元,即将带着粮食和人马去凉川州!”
“嚯!凉川州那么偏的州?穷乡僻壤的……”
“所以这不得带足了粮食,我瞧着容氏米铺的粮食都被掏空了。”
“可我听说那位小公子殿试时就吐了血,后头录为状元封官,都不若榜眼和探花郎那般打马游都城;这么弱的身子,还风-尘仆仆的赶到那等荒凉之地,咋受得住?”
“这我们就不知晓了,或许这就是人家的命;有命中状元,无命享安禄。”
跨过都城的这道城门,容诉云才觉得自己身上束缚着的东西似乎轻了些,哪怕沿途听到百姓对他们自行车马的指指点点,容诉云也不免心情愉悦。
盛烨霖当然不会给他好地方。否则除凉川州以外的十五个州,哪个都比凉川州好掌控,也好把握。
可这又如何?
他要的就是凉川州这幅员辽阔的土地,等他抵达凉山州,第一件事就是开荒。
只开几亩地自然容易,但若大面积的开垦荒田,人力物力都耗需不少。先帝在时,他的父亲曾提出移民屯田之法,即鼓励无田亩的百姓迁移到荒芜之地进行屯田,可惜先帝驾崩,朝堂震颤,一直到盛烨霖即位,都无机会行此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