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刃会割开青年的皮肤,在他身上刻画阵法。
浸润了四十九次秘药的血液会迸涌而出,没过青年身上的阵法,注入到石桌的阵纹中。
从活下来的那一天起,烛草擦拭过无数遍的阵纹。
然而无论怎么擦拭,阵纹上都覆盖着厚厚的、暗色的血痕。
日日渐深的阵纹。
难以抹去的血痕。
像烛草的无数个同伴,死在这张石桌上留下的痕迹。
也像烛草。
生无来处,偏偏命硬。
蒙面黑袍人的实验做了许多次。
——只有她活下来了。
活下来的那一天,黑袍人给她也喂了药。
从此,她被允许跟着黑袍人。
有时也会被黑袍人放出去,到镜明城中去为他办事。
不合时宜的,烛草又想到了荆怀。
三年前,救荆怀的那一天,她给荆怀唱了一支安眠小曲——这首安眠曲声存在她隐约记忆中,每每回想起来,总觉得温暖,可她却记不起来是谁在何时为自己唱过。
烛草非常喜欢这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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