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说多大点事,想喝将军敬的酒不?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
师父忽然开口道,“唐知礼,给老子滚进来!”
唐将军走了进来,看到师父的刹那,脸色一变,身体变得僵直。
他喉咙发出溺水般的咯咯声,“金……金掌司……”
师父慢条斯理把受潮的烟丝重新填满,用炭火点着,用力一嘬。
空气中弥漫烟味和烧焦的锅底味。
唐将军一动不敢动。
“其他几个你都认识,我就不介绍了。”
师父指着我说,“我关门弟子江小白,过来给他敬杯酒再走!”
唐将军听到我的名字,浑身一震,跟审讯犯人一样打量着我,口中呢喃道:“像……太像了。”
“唐知礼,还记得庆历十六年北疆的雪可还冷否?”
师父眼神变得凌厉起来,“那年本座埋了五万具尸体做路标——你爬出来的血印子,可比现在官道直溜多了!”
牢房温度骤降,我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火锅里的白气在空中凝成了一柄柄小剑,对准了唐将军。
他的铠甲、眉毛、胡须上结起了冰晶。
师父眼底闪过刀锋般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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