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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道:“你的蛊虫,我送给那七位了。”
……
次日一早,听到伙计在前院惊叫。
我们赶了过去。
掌柜仰面倒地,手背上那道蜈蚣状的烫伤疤痕已被血污覆盖。
而聋哑武者扭曲的脖颈上,还插着半截属于税傀的青铜指甲。
七名女税傀全身腐烂,身首异处。
几只情劫蛊在他们尸体上窜来窜去。
很显然,昨天夜里,这里发生过一场恶战。
我装作惊愕的样子,“发生什么事?”
伙计颤颤巍巍,却死活不肯说出口,一个劲儿说好险!
他说此地不宜久留,去后面收拾起金银细软。
我俩继续赶路。
走出几里,回头看时,西来顺客栈陷入一片火海。
浓烟四起,在空中凝成一个不死宗火炬模样。
赵无眠问:“为什么不杀伙计灭口?”
我摊了摊手,“有他和黄毛老怪作证,我的不死宗身份就坐实了。以后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