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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税典,一钧真气一万搬,税十两,折合一搬一文,这碗面十五文,怎么要多付一倍?”
伙计瞥了眼门外,手指在油腻围裙上蹭了蹭,压低嗓子:
“客官是明白人,金丝缠身的货色,过咱家漕口得涮三道泥,再剔骨抽髓不是?”
他指尖在桌面划出三道痕,“三十搬实拿十五文,这价公道。”
我佯装使用真气付钱,袖口一抖让腰牌滑落桌角。
伙计弯腰去捡时,我屈指轻弹,真气震开他衣襟。
锁骨处的火炬纹在油灯下一闪而逝。
“客官,您的……”伙计笑着抬头,忽然看到腰牌上的字,“镇……镇武司……”
他倏地惨白,连将晶石收起,颤声道,“大人,小的……”
掌柜的闻讯赶来,哆哆嗦嗦掏出一本账簿,“我们店上月刚缴过三成营业税、两成平准金……”
我说我就是路过,住宿一晚,你跪着干嘛,起来收钱啊。
“大人住小店,是小店荣幸,怎么敢收您的钱。”
我坚持付钱,两人吓得哭天抢地,生怕我是钓鱼执法,直接将那块存储真气晶石摔碎在地上。
我察觉到背后有人盯着我,看角度应该是那一对聋哑江湖客,不过佯作不知。
“明日一早,我让朋友帮我代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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