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p;小道士更奇怪了，道：“这事和赵霄有关系？就因为他让袁豹给段云赎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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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豹信里说，赵霄当官前亲口许诺将来会拿出一半的俸禄侍奉他。可转头到了定州，有钱去教坊司赎姑娘，却没给过他一分钱，还尽派给他一些苦累跑腿的差事。他这才动了歪心思。你说源头是不是赵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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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姐，莫再气了。”段云帮我把信重新放回锦囊中，漫不经心道，“等贾辛的事都安定好，你们从地道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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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一笑：“我替你们去教训教训这个赵霄，算是报答你们对我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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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还君明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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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子时，我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先是去小道士房门口听墙根，确认里面传来微弱的鼾声，知道他连日辛苦，此刻已然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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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上披风，我走出山神庙，在山门处静静等待。山高月明，幽风习习，吹来一丝野木清香。不过一眨眼，段云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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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们发现彼此之间可以附身，现在又多一样好处，就是心意相通，私下约你十分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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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不说话，转身向前引路。路，是下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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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掏出小道士交给我的夜明珠，用以照亮足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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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明珠真好看。”段云称赞道，“我以前有过两颗大小、明度都与它相似的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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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道：“这是小道士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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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一对也赠予贾辛了。”段云难得有几分惆怅，“我听你们说过，贾辛是被人捆住手脚埋在地底，沉香匣子里的宝物都被掠走。更不知道那对夜明珠如今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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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蒙尘，何以生光。”我一边喃喃自语，随段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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