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这里听得最清楚了——你的心跳声。你知道么，它比方才的雷声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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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摸小道士的脸，从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到唇，一边细细地摩挲，一边笑道：“当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原来……你的脸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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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没有说话，只是两只手不自觉搂得更用力了。我嘤咛一声，有些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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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试试看啊。”我拉起他的右手，轻轻靠近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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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手触碰到我肌肤的那一刻，根本一动未动，就像个被贴了镇尸符的僵尸。我只好抓住他的手去贴近我 的脸，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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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的手还是冰冷的，可是现在掌心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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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再说，小道士右手捧起我的脸，低头吻过来。这的确出乎我意料，但我也只能以本能回应他。这一刻，我们两个谁的心跳更快，心跳声更响，根本难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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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不知怎么，我的外衫已经褪到腰间。我想起那天段云变作我的模样给赵霄解衣的情景，于是照猫画虎地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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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立即紧握住我的手腕，不许我动作，可是他自己也不动，不说话，只是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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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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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我听见小道士在我颈边细微地“唔”了一声，热气臊得我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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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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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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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道：“明天你就带我离开桃花坞好么，渡过明珠河……不要管段云贾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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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直起身子，声音有些低沉，讶异道：“原来，你不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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