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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想正事,忙道:“不仅仅是因为你刺杀他那件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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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豹闻言一滞,许久后才道:“你已经看过锦囊里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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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问:“那玲珑……去投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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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他对苓芷的存在所知多少,也不愿此刻旁生枝节,只好搪塞道:“玲珑她已得安宁,不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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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袁豹如我所料,被棱模两可的回答所误,反而得了莫大安慰,“她与我之间似是无情,可相伴十三年,又怎么不算一份情呢?她走了,我便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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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使得好计谋,诓骗我们帮了玲珑,可也害苦了段云。你……”我念头一转,“说起段云,你当年来教坊司为她赎身,赵霄除了给你百两黄金,可还有其他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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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袁豹半天不答,道:“你老实说了,我才帮你破开符咒,你仔细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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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方小姐,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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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一份官文,是准许这个教坊司女子脱籍从良的文书。还有一条名贵珍珠长链,颗颗浑圆透白,都是上好的南海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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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道:“还有呢?没看到过剑穗么?白色的,大概一拃半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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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穗?白色的?”袁豹有些迷糊,“哦,我以为那是个什么绳结,挂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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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剑穗是赵霄交于你,那他有没有嘱咐过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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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豹还未答,猛然出现一只惨白的手将我手中的罗盘迅速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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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告诉你,我让他把信物交给段云,这等蠢物却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死有余辜,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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