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慨，面对心爱之人无能为力时也不过如此。”巧娘拍了拍我的手，“他将我们这批老人赶走，虽是迁怒我们没有照顾好夫人，里头也有几分是不愿见到我们时，再度想到夫人罢了。小姐，你如今都知道了，就不要再和老爷置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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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何连头七都熬不过，就把赵姬娶进家门？”我想起他如今衣不解带在照顾的女人早已从母亲换做赵姬，嫌恶之情如巨浪翻涌，不禁嚷道，“什么情意 深重，人啊，变脸快如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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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还没说完，忽然一阵怪风从房间里吹来，同时伴随一句细弱蚊蚋的叫声——“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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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见我神色有异，似乎有所察觉，不安问道：“你怎么了，烟……方小姐？”她瞧了瞧雀儿所在的房间，焦急道：“赵大人进去时间不短了，还没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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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欲敲门问询，又担心惊扰里面的仪式，于是将右耳紧紧贴在门缝之上。没有听见任何念咒声，反而捕捉到一下轻微的“扑通”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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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霄！赵霄！”我开始拍门，“里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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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两回，仍是不见赵霄回应，我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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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霄倒在地上呻吟不止，两眼翻白，身抖如筛。此刻顾不上他，我一脚跨过发病的赵霄，连忙去看床上的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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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比之前红润了不少，是不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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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自然随我其后冲至床边，先摸摸雀儿脉搏，接着是额头，再把头靠她左胸听心跳，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雀儿的心跳，啊呀，砰砰地响得不得了！你也来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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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布衾之中的雀儿呼吸平稳，两颊如桃花粉红，我这才长舒一口气，留下巧娘陪床看护，出门喊来王礼把赵霄抬回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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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礼把赵霄安置好，我招手让他过来，掏出怀中的符纸，说道：“这些是镇尸符，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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