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缠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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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挂在床头，一把剑刃扭曲，且锈迹斑斑的长铁剑。我认出这是段云的长剑，上回刺杀赵霄反被他两指折弯，现在失去了魂力加持，显出了原形。我抚摸到剑柄处有一个细孔，就是这里曾经挂过一枚白色的剑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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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学段云，笨拙地将手中剑转出一个剑花，一边问道：“你今晚头疼很频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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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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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现头疼是在十二天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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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点头，奇道：“方小姐冰雪聪明，恐怕已经找到我头疼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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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你头疼的原因，但不知道你头疼的本源。这个本源只有你自己清楚，我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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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霄的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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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剑尖抵在赵霄的喉间，但并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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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带你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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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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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回段云之后能如何呢？段云和贾辛痴心如此，死后也不过相守数日，何况现在的你和段云，终究人鬼殊途，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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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她走。”赵霄红了眼眶，“我没有下辈子可以等，方小姐。哪怕不择手段，逆天而行，我都不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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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似乎在强忍一种我看不到的痛苦，说道：“让她为贾辛魂飞魄散。我不准许。我答应过，要带她离开桃花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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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句，同样勾起我的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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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段云也好，我母亲也好，为什么非要在桃花坞苦等某个男人把她们救走。诶，此前的我是不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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