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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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对父亲，因此他没办法看见我从怀里悄悄拿出来一张摄魂咒的符箓，以迅雷之势念咒，并贴在她印堂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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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烟！你干什么！”与我配合默契的小道士早已制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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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反应过来太晚了，赵姬已经呼出了最后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变得煞白。我好像看见一只本就摇摇欲坠的燕子风筝，忽然借风力挣断丝线，飘向更远处，慢慢淡出视线……娘，你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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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承担弑母的罪责。”我对一脸不可置信的父亲说道，“你也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今天我离开方府后，永远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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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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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方府的时候，天色大亮，街道上赶早集百姓只剩零零散 散三五个，街边不少店铺正忙着开门迎客。鸟鸣声混杂着叫卖声，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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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道士原本想为真正的赵姬做一个简单的超度仪式，无奈赵姬的部分魂魄已经与母亲任蕊一起湮灭，终是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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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的后花园里有一株枯槁的桃树依然在顽强挺立，只不过树下现在埋葬的是两具女人的尸体。小道士用铁锹用力插入沙土中，停住，顺势擦去额头上的细汗珠，对我说：“你刚才的样子，还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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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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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铲上一铁锹土，补了一句：“我的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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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低了头，把最后一抔黄土盖在坟冢上，“你说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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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出方府之前，吴子傲一直瘫坐在赵姬的屋子里，即使我让小道士从他身上搜出钥匙，找回了藏在书房里的秘籍，他也纹丝不动。但就在我们把铁锹放回花匠小屋外面，正准备从后门离开时，吴子傲拖着疲态的身体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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