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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部主将主管那些士兵,对谷樊臣没有直管权利,因此助理说话还算客气。
只是行为却算不上和善。
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带来的士兵已经走上前将谷樊臣围了起来。
“确定这是邀请不是劫持?”
谷樊臣半开玩笑地说着,随手将擦拭控制台的纸巾丢到一边,站起身来,“我没说不去,不用这样大动干戈,走吧。”
他主动走向门口,背对着助理和那些士兵时,谷樊臣用力攥了攥有些颤抖的手,接着轻蔑一笑。
怕什么?
他要让昭朝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向都是哥哥保护弟弟的。
另一边,昭朝将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两天,终于将所有事情彻底理清。
在这两天里,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记忆他越梳理只觉得后脊发冷,就像是一阵荒唐的大雪在这个夏末降临,带着冰冻一切的寒意。他将房间内的温度调高,额头开始渗出薄汗,心底却还是发凉。
他这些年的人生,简直就是一个供人娱乐的提线木偶——可悲、可笑。
那些人说他是条忠诚的恶犬还真是说对了。
昭朝看向墙上投影的梳理内容,表情阴沉可怖。
隔天,到了圣塔出动前往荒星的日子。
昭朝一大早收拾好东西就来到军部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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