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却见司刻洛眼神闪避,似乎不愿意说起这个话题。
他这幅样子昭朝越看心里越堵,堵得伤口都疼。
昭朝收回手,翻身上床,“睡觉,睡醒了去看重绛叶。”
说完,许久没见那人上床,昭朝起身一看,司刻洛在房间另一边的沙发躺下了。
“怎么了?要喝水吗?”
见他看过来,司刻洛也坐起来,轻声问他。
“不喝!”
昭朝气不打一处来,躺回去用力闭上眼睛。
可想而知,这一晚上两人都没睡好。
一个是气的,另一个是不敢睡。
第二天一早,司刻洛要扶着昭朝出门,被昭朝拂开了。
两人离开的时候还碰到了谷樊臣,谷樊臣眼神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嗅到一丝怪异的气息。
“这就走了?还没彻底恢复吧?”
“多大点伤?”
“都贯穿了诶!”
谷樊臣刚说完,就接受到昭朝警告的眼神,他悻悻住嘴,目送两人离开。
从中区医院离开,两人去了位于地下的重型监狱,重绛叶被关在那里。
不知道是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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