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我也很奇怪,马面还在,说明虞罂没被抓住,轮回井依旧封印着,世界法则照理不可能现在恢复。”
说着他想到什么,掏出手机给马楼打了电话。
那头很快接起,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大嗓门:“小四!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马楼的语气听上去大大咧咧的,和前几天要死不活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沈祀按捺住心中的惊疑:“你现在还好吗?”
马楼害了一声:“好啊,有什么不好的?小四,我知道你在奇怪什么。医生说我之前是病了,重度抑郁……”
“医生?哪个医生?”沈祀狐疑。
马楼挠挠头:“医生就是医生啊……小四,我先不跟你说了,来生意了。”
电话里响起嘟嘟的忙音。
沈祀开了外放,两人的对话纪浮光听得一清二楚:“真的有人能消除人心中的恶念?”
“别说恶念,就算是真的重度抑郁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沈祀噔噔噔跑下楼,徐桂芳坐在家门口和一起跳广场舞的老姐妹边嗑瓜子边唠嗑。
“徐奶奶。”沈祀十分有礼貌地叫了她一声。
徐桂芳像是已经忘记了前两天的不快,乐呵呵地问:“小沈啊,吃不吃瓜子?奶奶自己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