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恢复正常,社会公共秩序重新变得有条不紊,学生们纷纷返校上课,社畜们也回到了原先的岗位上。
沈医生和纪老师终于可以不用再自己做饭,点上了外卖。
老管家烧完纸钱后又把目光放在了墓碑上,还嫌人家刻碑店刻得不好非得自己做。
沈祀眼睁睁看着两个彪形大汉把一块半人高的碑石抬进对门,不多久,屋子里传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实在不行,把福伯也送去心理医生那儿抢救一下?”沈祀望着满屋子乱飞的石屑建议。
纪浮光摇头:“管家操劳了一辈子,晚年有点小爱好我应该支持他。”
沈祀:……行吧。
福伯要在房子里刻墓碑,大大小小的石头和工具扔得到处都是,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纪老师只能勉为其难地搬过去和沈医生一起住。
毫不意外地,沈祀第二天又没能下床。
然后是第三天……
他深刻怀疑纪浮光不是没受到法则崩坏的影响,而是影响的方向和别人不一样!
“你不正常。”沈祀哑着嗓子控诉,正常人能连着这么多天……还有之前他为什么会觉得纪老师身体不好,嗯?
“好好好,我不正常。”纪浮光喂他喝了水,又体贴地帮他扣衣服上的扣子。
沈祀一根指头也不想动,躺在床上任由他像照顾玩偶娃娃一样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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