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年纪足以当沈祀的母亲,倒不觉得他冒犯,只是有些奇怪:“我摸了吗?”
沈祀笃定地点点头。
“那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吧。”家政不以为意地笑笑,“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吧。”沈祀紧蹙的眉心却并未松开。
见纪浮光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眼神,他轻声解释:“我之前看到徐航也做了类似的动作。”
“徐航?”纪浮光挑眉。
“同一个小区的邻居。今年刚上高二,法则崩坏后变得暴躁易怒,但据他的家人说看完心理医生就好了。”
除了像老管家那样一天到晚待在家里烧纸钱和刻墓碑的个例外,如今正常在外面活动的人,基本都看过所谓的心理医生。
果然下一秒就听家政阿姨笑着说:“那医生确实很有本事,我一家老小的暴脾气全是他治好的。”
沈祀惊讶:“沪城这么多人,他看得过来吗?”
家政摆摆手:“没那么复杂,大部分人的病都差不多,医生直接给药就行了,花不了太多时间。而且他还有助手,听说后来他只负责配药,发药的事情都是几个助手在做。”
作为一名专业的精神病医生,这样的治疗方式在沈祀看来无异于天方夜谭,就算是心理学大拿也不可能不问诊,只开药。
“能让我看看那个药吗?”沈祀问。
家政局促地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啊先生,那药限购,每人只能买一粒,已经被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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