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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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相信不好吗？玄学破案，这也很有看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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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陶昕倒是没给他这个调调吓退，反倒兴致勃勃地说：“比如说什么受害者托梦之类的，我记得在纪录片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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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路子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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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无辛皱起眉，又问：“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想多了解一些你的情况，除了叫陶昕之外，你还能告诉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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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平时审讯时的语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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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电视机里的视野跟着急剧晃动，而罗无辛眼睁睁看着她去拿了一本笔记本，又兴冲冲地抓起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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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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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的笔尖抵在白纸上：“我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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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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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很长时间他没有碰到过思维这么跳跃的审讯对象了，罗无辛冷冷道：“你学习什么？是我在问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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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对，那我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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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视野又乱转了一会，像是在思考，罗无辛本以为她要说的有很多，然而等了一会儿，他却等来了一阵长长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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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之前连珠炮一样的急切，陶昕犹豫道：“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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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家人，有没有恋爱，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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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无辛没含糊，立刻抛出一大堆问题，但很快就被陶昕打断：“停！太多了……我，我现在想不起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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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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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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