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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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两个字，陶森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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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等了好几个月，他一手拼命促成的结果的结果，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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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本体意识的独立等同于异体意识的消失……这是他自己总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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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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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陶森毫不犹豫地拔掉了手上的管子，不顾他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摇晃地站起了身：“我要去看一下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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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陶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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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意味着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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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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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他已经瘦了太多，投射带来的副作用是全身性的，因为躯体反应引起的反胃还有食欲不振，陶森现在经常要靠挂营养液来补充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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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冰冷的灯光下，陶森本来还算有几分亲和力的脸如今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峻，而此时即便是副院长来，对着这样的陶森也说不出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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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半晌，副院长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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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本该充满了褒奖和恭喜的时刻，他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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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成功了，小陶，中国第一台，世界第四台成功的脑移植手术，是你做成功的，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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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年轻人惨白的脸叹了口气：“现在，去看看你的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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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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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陶森草草给手止血便走出留观室，而临到门口，他停下脚步想了想，又轻轻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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