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那双冰冷的眼睛，她恍惚间觉得，陶森看着她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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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死前你不用担心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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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森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她一辈子都不可能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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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南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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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又不是警察，对着一个杀人犯，你这么克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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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留观床上，罗无辛在挂了半小时水之后终于慢慢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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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的虚弱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在过去罗无辛再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还会因为头痛直接昏倒在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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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也难怪陶森要一直跟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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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在床边看他检查报告的男人身上，在陶昕的记忆里，陶远的死不仅带给陶昕巨大的伤害，更是让陶森一夜之间就从温和变得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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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随着陶昕的离开，那个陶昕眼中偶尔会露出无奈宠溺表情的哥哥也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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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陶森看上去，理性冷酷得简直像是个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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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陶森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平静道：“不然呢？罗警官你发疯到进医院，要是主治医生也跟着疯了，你让其他医生抓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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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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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著名的“无心刑警”在这一刻第一次对过去同事是如何看待自己的有了一个具体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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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看上去可比自己“没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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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自嘲地摇了摇头：“陶昕不会想看你变成这样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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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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