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为科学献身的，不过，也不是都会死，我们现在做的实验，其中有一些兔子会活下来，你看，这只就是刚接受过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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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领着陶昕走到一只单独的监护笼前，很显然，这里的兔子受到了很高规格的待遇，而它虽然不怎么动弹，但是，确确实实是还活着的，透过玻璃，陶昕甚至能看清它小小的脑袋上有一道已经被缝合好的，很长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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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成功了，但是，还并不确定它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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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森轻声说道：“在它的手术成功前，我们已经有过十几次的失败了，但是好在，这一次终于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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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森的声音听起来很欣慰，陶昕本想问问是什么手术，但是陶森却说，这个手术现在还没有审批下来，争议性太大，所以，还没办法见光，就算是对着亲妹妹他也只能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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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兔子奄奄一息的样子，陶昕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哥，你说给兔子的大脑做手术，它自己会知道吗？它知道自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或许，变成另一只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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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森一愣，却是笑了：“小昕，你还真是问了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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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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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意识就是生物最深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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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森笑笑：“我们的意识从哪里来，最后又会去往哪里，给大脑做手术会对意识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些问题，人类研究了上百年，但现在，我们还是只摸到了一点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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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陶昕脑中忽然想起多年前那张满脸鲜血的脸，在被找到之前，她其实就知道爸爸已经死了……而在那一片死寂的数个小时里，陶昕不止一遍地想过，爸爸死了，但他是不是还在那里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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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这个念头，陶昕看着父亲的脸撑过了那个寒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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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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