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够,我再想法整。”金书林咀嚼着鸡爪子上的肉筋说:“够了,够了,你也别太为难。”鬼子漏吃着鸡翅膀,弄得嘴唇子油渍麻花的:“大哥现在支左挺忙吧?”金书林点头说:“确实很忙。我现在被结合到当地的班子里,掌管着公检法大权。现在还有一堆烂眼子事等我回去处理呢,这次只给了我七天假。”钱五铢说:“才七天哪,七天好干啥的,看你爹这状态,十天半月好像没事。”
知识青年因为当兵、招工、借用已经走了六七个,剩下十几个人还在接受教育。他们闲暇时打扑克、打毛衣、看书、写信,以不同的营生打发无聊的时光。平时集体户的栅栏院总是大敞四开的,前后院的鸡鸭鹅狗常来光顾。一群鹅迈着八字步踩着午后的斜阳跩了进来,直奔障子边,争抢着欻欻嫩嫩的草叶,不时发出嘎呃嘎呃的叫声。东屋男知青们纷纷议论:
“这谁家的鹅又跑咱户院里,大摇大摆的。”
“还能谁家,后院麻脸婆呗,占小便宜惯了。”
“这鸭鹅子好窜稀,把院子弄脏兮兮的。”
牛老屁放下扑克牌,起身到院子里往外赶大鹅,忽然灵机一动,把一只鹅拦在障子边上,伸手抄住长脖就拎回外屋,罩进一只箩筐里。正给家写信的马贝囡几步跨出西屋门坎,问道:“咿呀,老屁抓鹅做什么呀?”牛老屁说:“谁让她不把鹅看管好,咱把鹅藏起来,让她找不着干着急呀。”黎红拿着正织着的毛衣倚在西屋门框上提醒说:“你怎么会这样子的啦?可别找挨骂呀,麻脸婆哪是好惹的,快放了吧!”牛老屁说:“开个玩笑嘛,戏弄戏弄她,好伐啦。”箩筐里又发出几声嘎呃嘎呃的叫声,马贝囡说:“听听,鹅这么叫,藏不住了呀!”牛老**珠一转,出去寻了一根细细的干树枝,掐出一截,把鹅嘴强行支上,大鹅无论如何摆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牛老屁指着大鹅说:“叫呀?你咋不叫了?这下没辙了吧?”几个男女知青都围过来看大鹅的笑话,说牛老屁大淘气了,心眼子花花。
牛老屁把罩住大鹅的箩筐用一条麻袋盖上,刚回东屋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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