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日子。
翁婿一起扯着露在鸭舍外面的两条腿拽出来,翻过身一看是鬼子漏。赵赔本试一试鼻息,倒吸一口冷气:“他没气儿了!咱下手太重了!”白耗子说:“得赶紧把他处理掉,别贪上大祸。爹,把死倒就近送南大排苞米地。”赵赔本吩咐说:“麻溜儿找个麻袋,把他装了。”爷俩儿的对话都被隐在下屋房山头的黄士清听个一清二楚,趁那爷俩回屋穿衣服找麻袋时,他早跑去苞米地等着了。
南大排在村庄前边,田地片量很大,北头靠生产二队马号场院。赵家爷俩匆匆来到地头,咕咚一声,把麻袋沉沉地扔进地垄沟,碰得苞米棵子唰唰作响。
“爹,扔这儿行吗?用不用在往里点儿。”
“就扔这儿吧,快,快走。”
刚跑出几步,就听一声断喝:“站住!”一条黑影挡住了回路,这爷俩个吓得腿直哆嗦。“好哇,你们竟敢偷苞米。怪不得这几天苞米总丢,原来是你们干的。”赵培本听出了黄士清的声音,分辩说:“呀,是二老狠哪,我们没偷苞米。真没偷。”黄士清指着麻袋说:“没偷?鬼才信呢!麻袋都装满了,还说没偷?把麻袋口打开,我看看里边是啥。”
翁婿俩只好拽出麻袋解开麻绳,黄士清借着月光查看,故作惊讶道:“呀!这是啥?这是谁?”赵培本说:“是鬼子漏。”白耗子补充说:“他上我家偷鸭子。”黄士清说:“偷鸭子也不犯死罪呀!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杀人。不行,我得去报案,我不能受你连累。”赵培本拉着白耗子给黄士清跪下哀求:“行行好,只要不声张儿,不白了你,你说个数。”黄士清为难道:“这,这让我咋办好嘛!”假装寻思一下,放软了语气,“看在咱屯中住着,我就不报案了。但是,死倒这么放着不行,得想个办法处理掉。哎呀,我手头正紧,明个儿给我二百元,这死倒不用你们管了,咋样?”赵家翁婿俩忙应承道:“行行行!”一阵千恩万谢之后,提心吊胆地回去了。
翌日早起,姚锦冠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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