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愣怔了,不知道如何回应。瘦子问:“你们是哪的?”秦占友回答:“红原公社长青大队。”胖子问:“有鬼子漏这个人吗?”秦占友点头说:“有,有,前些日子上吊自杀了。”
瘦子和胖子耳语几句,迅速穿了外衣,亮明便衣警察身份时黄士清脸色变得煞白,神情极为紧张。“跟我们走一趟吧,你有重大作案嫌疑,请你配合调查。”说完咔嚓一声,给黄士清戴上了手铐。黄士清嘴唇嗫嚅半天才说出话,极力辩解说:“我说的是梦话,是做了噩梦……”瘦子说:“既然你梦里说的清清楚楚,恐怕必有隐情。你放心,我们会弄清的。是真凶,一定不会放过你;不是真凶,也一定不会冤枉你。”被押走时,黄士清忽然回头告诉秦占友:“老秦叔,跟我哥说一声,我可能回不来了。”
秦占友回村卸了马车,赶紧跑前门房子报信儿:“我听有店客说,那两个便衣警察都是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那晚上是办别的案子住那儿的。也是二老狠点低,年八辈不住一回店,住一回店说梦话还让便衣听见了,真是该着哇!”艾育梅说:“我就怀疑那奸夫**不像是自杀,真按我话来了。”黄士魁有些六神无主,在屋地转了转:“这可咋整呢,也不知道现在啥情况了,用不用上县城找卫东大姐夫求人打听打听?”艾育梅说:“省省吧,能打探出啥消息,人家办案不可能透露案情。在事情不明朗之前只能等着,先别张扬,也别告诉爹妈。”秦占友忽然想起了黄士清的嘱咐:“二老狠还特意让我跟魁子说一声,他说‘我可能回不来了’。”艾育梅说:“从他这话来分析,两条人命真是他害的,他这是准备伏法了,看来用不多长时间就会有准信儿。”黄士魁一听,一下坐在炕沿上,连连说:“完了,完了,二弟这回是真完了。”
自从坐进审讯室那把铁椅子,黄士清就难以掩饰内心的惶恐,等狼牙手铐被紧了一回,身体便开始颤抖,审讯不到一天就彻底崩溃了。
这天午后,一辆吉普车驶过罗锅桥时卷起一股雪尘,后座上一胖一瘦身着藏蓝色警服的办案人员把戴着手铐的黄士清夹在中间,随着车子的颠簸左右摇晃。吉普车一溜烟进村,拐上大队部后面的横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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