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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马双跨,对不起我姐。”
“我不会亏待她的。”
三朵没有惊扰他俩,觉得有莫大的委屈憋在心里,暗暗流泪到天亮。
这会儿,从院子栅栏门底下的小豁口钻进来一头别人家的母猪,三朵到院子里寻个柳条,一边抽打一边浪声骂道:“你个骚货,跑我这儿偷食物来了。你以为你是谁,走哪吃哪!你嘴咋这么馋,我让你馋,你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想打圈子啦?找不找克郎啦?配种站那儿有都是,上我家哼叽啥?你个骚货,整你几下舒服啦?滚,滚,滚。”母猪被抽打,疼得一转圈,又跑猪槽子里嘬了两口,三朵一扬柳条,母猪前蹄子进了猪槽子,又蹦出去,碰翻了窗户台前装满水的洗衣盆。三朵骂道:“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整完了还想洗洗咋地?我可没给你预备澡盆,我嫌你脏。”母猪往外跑,可栅栏门底下的小豁口被它一撞合上了,打个磨磨,哧溜一下钻进了猪圈。三朵追过去,往猪圈里扔土坷垃,骂道:“你个骚货,你还赖在这儿不走了?小样,喜雀还想夺凤皇窝呢!”丫蛋儿知道姐姐是指桑骂槐呢,羞得满脸通红,却装个没事儿人似的跑过来说:“姐,你看你,跟个畜生生啥气。”帮着将猪从猪圈里轰出来,骂道,“你也是,咋这么傻呢,别人家的就好吃?这是啥破窝,你也就是进来溜一圈,就是给你你也不稀罕住哇?让人打了吧?让人骂了吧?都是那骚克郎惹的祸!你说那骚克郎上真章能管你嘛……”母猪出了猪圈,从院门处跑到了大门街上。
吃过早饭,黄三怪往外走,丫蛋儿撵出来,小声问:“我姐知道了,咋整啊?”黄三怪说:“你中午上西树趟子等我。”说完往院外走,丫蛋儿回头看见外屋马窗子贴着三姐的那张脸,一扭身假意解手进了猪圈旁边的茅厕。
临近晌午,火热的阳光灼烤着大地,仿佛万物都被晒蔫了。暖风徐徐,前门房子的茅檐上塔形的蝈蝈笼子在微微晃动。从里面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振翅声。小石头扶着梯子,看着哥哥登上去,把几朵喷了水的窝瓜花小心翼翼地放进蝈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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