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黄士魁脸色铁青,命令两个儿子跪下,根问是谁的主意,顶子嘟囔说是大锛镂。黄士魁踹了他一脚,吓得二黄往旁边跳出很远。父亲一边指点一边愤怒地说:“你长脑子是干啥的?他让你干你就去干?你脑袋里都是浆糊吗?分不清善恶是非吗?”缓一口气继续管教,“吃瓜可以,但不能动歪心思。生产队分瓜时候自然都会有的,何必要坏了规矩!偷瓜虽是小错,也必须惩罚。今天你俩就在这跪着,一直跪到太阳下山。”
训斥声吵醒了艾育梅,她从外屋出来,唱起了红脸:“甜瓜裂枣,谁见谁咬。小孩子知道错了,哏斗哏斗就得了。”接着苦口婆心地劝说小哥俩,人可以有馋心,但不能有坏心。黄士魁大声训问以后还去不去偷了,见顶子忙拉着小石头认错,这才消了气,让小哥俩站了起来。二黄见状,又跑过来摇头晃尾地撒起欢来。顶子忽然说:“回来的时候,在杂树林毛毛道,看见我大叔了,和我丫蛋儿姨。慌里慌张的,说是拣瓜,可不像啊,他们连个口袋都没拿。一闪身就错了过去,我回头又细看了两眼,觉得我大叔好像不对劲儿?拣瓜也用上两人呀?”黄士魁和艾育梅嘀咕了几句,就走出了院门。艾育梅严肃地嘱咐对小哥俩说:“记着,不许往外说。”
晚上,顶子和石头躺在被窝里望着纸糊的顶棚和炕头墙,在报纸大字标题上找汉字玩,父亲从外面回屋,和母亲唠嗑,就眯声细听:
“把三怪他俩撵回来了,可把三大气完了,给三怪一脖拐,脸都打血印了。”
“他放好日子不过,你三大能不气嘛!这次多亏让小哥俩撞上,你及时告诉了三大,不然他俩成了跑头子,可真没法收场了。”
“我说三怪,都当上大队的主任了,咋能一时冲动做傻事呢?为个女人不顾家庭和前途,那是得不偿失,这说明还不成熟,欠历练。你俩要跑成了,那你的村官也当到头了,家也就散了,丫蛋儿也毁了,那就是身败名裂。好歹及时把你俩撵回来了,知道的人不多,你官照样当,日子照样过,但你得死了这个花心。经过一番苦口婆心规劝,他也认识到做错了,后悔一时糊涂差点走上歪路,保证以后不再跟丫蛋儿有任何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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