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次30毫升,一日1-3次。递给金书山时嘱咐:“先一天喝一次,不见强就喝两次三次,这药副作用大,千万别喝过量。这药好使,过一两天她胃疼就能减轻……”
殊不知,处方签上写下的用量已经埋下了隐患。金书山把药拿回家,把那棕红色液体倒入小碗里,端到母亲面前。母亲看一眼,紧着鼻子把头别向一边:“不好闻,味儿恶臭!”金书山劝道:“良药苦口利于病,闭眼一口气就喝了。”说着把碗边贴到母亲嘴边。母亲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强忍着难闻的药味喝了下去,擦着嘴角骂道:“这是啥破药?恶苦恶苦的,你想药死我呀?”金书山挨了骂也不生气,照样给母亲摩挲胸口。
中午喝了一次,晚上又喝了一次,可是后半夜却出现了严重的不良反应。钱五铢在北面小屋炕上不停折腾,一会儿坐起,一会儿翻身,呜噜呜噜不知说些什么,睡在南炕的孟令春喊醒了炕头的男人,伸手摸索到灯绳一下拉亮了电灯。金书山下地见母亲呼吸短促,坐卧不宁,动作笨拙,眼神发直,伸手在母亲眼前晃了晃,问母亲能不能看见,母亲撕扯着旧麻布斜襟衬衫呜噜呜噜说不清楚。金书山帮母亲解开上盘扣,见一杳钱从母亲裤兜里掉出来,顺手交给了凑过来的媳妇。孟令春慌了神,小声问:“这是咋回事儿?”金书山说:“她这是起猴了,得找公冶山来拿猴。”孟令春提醒道:“这应该是实病,别用拿猴的土办法误事,还是应该找大夫给看看。”金书山觉得媳妇说的很对,于是穿好衣服出了屋门。
夜色深沉,鸡犬哑默。他脚步急切地沿着横街走向西头,拐进了另一家昏暗的胡同。轻轻敲响一户屋门,郝大夫把金书山让进屋,听了几句病人的症状,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话。
“都用了什么药?”
“是颠茄酊。”
“用了多大量?”
“大约三十毫升。”
“错了错了,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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