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信不实,一听着闲话就变了桄子。”
黄士魁狠狠抽了一口烟,问道:“知不知道是谁传话作醋,把好事儿给豁弄黄的?”闻大呱嗒说:“还能有谁,是你二大呗。前天往奇潭哪疙瘩出溜一趟,跟你家四婶打听顶子户口的事儿,听说还没办成呢,回来跑索良家一顿瞎嗙嗙。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艾育梅问:“那百灵咋个意思?”闻大呱嗒说:“那丫头是真同意呀,一听她爹要反桄子,也不敢说啥,就知道上火,嘴都起泡啦!”
艾育梅说:“宁破十座庙,不破一桩婚。那死老头子从中挑拨,确实不地道。既然女方家反悔,说明还不是棒打不散的婚姻。拿什么户口作因由呢,当初咱也没以这个当诱饵。别人再怎么里挑外掘,也得自己拿主见。”黄士魁骂道:“这他妈的办的啥事儿,买完东西还提出黄,这不烫人吗!定砣的事儿都能变,拿我当猴耍哪?我黄士魁也呜呀呜呀的,不是那么好惹的。就是黄,我也圈憋圈憋他。大呱嗒,走,跟我去一趟。”说完,把烟头一灭,抬腿就走。艾育梅说:“你可别吒庙哇,别说过分的了,黄就黄吧,咱也不是说不上媳妇。”闻大呱嗒跟着黄士魁出了屋说:“别给他留情面,你进屋就开撸,撸它个茄皮子色!”
索良正在炕头自斟自饮,忒喽一口小烧酒,吧嗒一口炒鸡蛋,见黄士魁和闻大呱嗒进了屋,表情极不自然地打了一声招呼:“来,来啦。”索百灵红肿着眼睛,招呼说:“老黄叔,你坐。”黄士魁面色冷落地哼一声,往炕沿上一坐就数落起来。
“我说老索,还有闲心灌猫尿哪?我问问你,哪有你这么办事儿的?你三清两黄的,这不是胳技人吗?”
“呦呦,我胳技你啥?亲嘎不成,咱还是好朋友呢!犯不上动气嘛!不就是买点儿衣服嘛,你损失的钱我掏。”
“你也当过大小队干部,也算是个人物,那唾口唾沫都得是根钉。我就纳闷儿了,你办事秃鲁返帐的不怕别人笑话呀?”
“笑话啥?我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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