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笑的也僵硬。”金玲就笑话他:“担心个啥呢,凡事顺其自然就好了。”说话时,自行车轮在砂石路上摇摆起来,吓得金玲死死抱住石头的腰:“呀呀,稳当点儿,要摔了!”梁石头笑嘻嘻回头看时,自行车晃得更厉害了,金玲就用拳头轻砸他后背,笑话他车技不行。
黄士魁原打算在老宅操办婚事,可石头却主张把典礼放在三道梁子镇酒店。“啥?上酒店办酒席?”艾育梅有几分惊讶,“这在长青村还是第一份,咱起这个头儿好吗?能不能让人说咱瘦驴拉硬屎呀?”不等石头反驳,黄士魁却笑了:“上酒店办酒席也正常,从花销看,也浪费不多少,而且不用杀猪弄景了。再说,彩礼咱才给七千,别人家都一万多了。总体上咱也没多花。这事儿不用纠结了,就按石头的意思办。”
于是爷俩儿分工,提前筹备起来。梁石头在三道梁子镇预定了酒店和司仪主持人,那主持人正是高中的同桌荀隐。黄士魁又给金玲过六千二百元礼金,让石头和金玲一起按照自己的心愿买东西。并找人帮忙,把老宅西屋粉刷一新。待炕柜立柜布置完毕,小两口去三道梁子镇上订购了电器,又去了一趟三姓古城买了结婚所需的相关物品。金玲替石头相中一双皮鞋,试穿时,问石头:“穿着舒不舒服?”梁石头说:“样式不错,就是有点儿板脚。”金玲说:“新鞋都这样,不挤脚就行,穿一穿就好了。”
放暑假,双棒儿女几乎脚前脚后进了家门。放下东西,梁石头询问砖厂经营情况,黄士魁庆幸地说:“多亏撤股及时,不然可闹死心了。那砖厂第一批红砖烧制出来仍不合格,又接连烧了几窑,依然有一部分成品砖有核桃酥裂纹,直到这时才发觉还是土质的问题。你穆叔在小孤山找到合适的土质,不惜舍近求远雇车往砖场运土。核桃酥的问题虽然解决了,可制砖成本却大大增加了,投入越来越多,始终不见回头钱。黄老驴是后入股的,撵了瘸驴,死的心都有了。”梁石头说:“看来,我的分析判断都是正确的。”
晴日行天,熏风隐树,梁石头一身灰色中山装出现在大门街上,几只鸭子正悠闲地在路旁草里觅食。他提着兜子,出了院门,大青狗摇晃着尾巴颠颠地跟出来。他把狗撵回去,沿着大门街往东走,愉悦的心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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