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下去拖到地上。
他随遇而安得很,邋里邋遢地走出浴室,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
他不适地摸了摸后脖颈,“嘶”地抽了口凉气,撸起袖口和裤腿,将纤细的手臂和又长又直的腿横在谢燃面前。
细腻的皮肉多处擦伤,伤口被水泡过浮起一层惨白,看起来更吓人了。
“帮我伤擦。”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伺候你?”
洛果碎一脸感恩戴德,“拜托,是你需要个工具人老公演夫夫,你觉得我们不好好磨合一下,能忽悠到你家的长辈们?”
对,他就是假公济私。
藏着肢体接触恐惧症,还在那装高岭之花。
就让他辣手摧花吧!
现在他们可是有“和平协议”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洛果碎知道只要不踩到这个反派的死线,那他就是安全的。
谢燃的死线是什么?
当然是大佬的白月光安见舟。
“要不,”洛果碎翻了个身,跪坐在床上,兴致勃勃地仰头望向谢燃,提议道,“我这伤得好严重,你叫安医生来给我看看吧。”
一根指头重重摁在洛果碎的额头,将他推倒在床上。
洛果碎无辜地捂住被摁红的额头,见谢燃冷着脸往门外走,半开玩笑道,“别这样,不会很麻烦安医生的,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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