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臭老头说要送她一个生辰礼,想来就是这玩意了。
也不知那臭老头儿是不是早就算到自个儿命不久矣,才在死前将这礼物寄来了江宅。
想到那个邋遢猥琐的糟老头子,江眠鼻头一阵发酸,眼圈泛红。
“汪!”
一声犬吠撕裂雨幕,雪白的萨摩耶从侧门窜出,沾着泥水的爪子猛地扑向藤箱。
江眠后退半步,黄符从袖口滑落指尖,却在看清狗项圈上镶钻的“傅”字时生生顿住。
“阿宝回来!”清脆的女声从露台传来。
江雨柔倚在二楼栏杆上,高定蛋糕裙上刺绣铃兰随风轻颤,冰川蓝针织开衫的珍珠纽扣在雨中泛着柔光,腕间的钻石手链随着她晃动的脚尖闪烁:“姐姐还想跟狗动手吗?这可是清淮哥哥送我的成年礼。”
“清淮哥哥?”江眠蹙眉,指尖的黄符无风自燃,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雨中。
傅清淮——那个八字身弱、官杀旺无印的倒霉鬼,正是傅家费尽心机用婚约绑住她的理由。
她花了二十年为傅清淮孕养气运,二十年来未得一声感谢也就算了,怎么如今瞧着,这“未婚夫”似乎还与自己的继妹不清不楚?
虽说她不在意傅清淮这个男人,但多少有被这称呼恶心到。
“吵什么呢?”
别墅大门悄然打开,周曼款步而出,菲佣低眉顺目地为她撑着伞步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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