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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拍了拍江振业的肩,嘲笑般扯了扯唇角:“贵夫人的眼该治一治了。”
……?
周曼懵了。
江振业更是一头雾水,两人上前探头看去。
只见黑漆漆的棺材里,少女环抱双膝的指节青白交错,头顶盖着傅成言的西装,身上裹着湿透的蚕丝浴袍,燎出破洞的衣料黏在泛红肌肤上,露出半边烧焦的肩头,随战栗泛起涟漪般的褶皱。
鸦羽似的长发凌乱披散,发尾卷曲着焦糊痕迹,发间还粘着片木渣,随她战栗的幅度簌簌发抖,长睫沾着水珠簌簌颤动,在眼下投出破碎的阴影,瞳孔涣散如同受惊的小鹿,每有闷雷滚过云层,单薄的脊背便猛地绷紧,仿佛那雷霆仍劈在骨头上。
白得发光,美得揪心。
这、这是我的女儿?
江振业恍然——我特么怎么能生出这般小白花一般软糯脱俗的女儿!
瞧着少女楚楚可怜的模样,江振业心都快化了,20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怎么能把这样娇滴滴的女儿送去山上呢!
就连之前江眠泡澡怠慢贵客的怨气也跟着烟消云散——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小眠舟车劳顿累着了,啧,应该派辆车去接她的!
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跑!
眼见两个男人眼神逐渐宠溺,周曼只感觉吃了屎一般,探身进入棺材寻找起来。
见鬼了,明明看到有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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