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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周曼硬扯出一脸慈母笑,尴尬道,“我手机在刚才的雷暴中坏了,现在用不了。”
“现金也行,等价物交换也可,”江眠目光落在她的蛇形腕表上,“我看这个表挺好的,就这个吧。”
“这可是……”
周曼正要拒绝,却听江振业不耐地打断:“哎呀,一块手表,孩子喜欢就给她嘛。”
这只表40多万呢!
周曼内心抓狂,但她不敢说。
如今江家虽然有钱,但一只表40多万饶是她自己也觉得稍显过分,江振业平日里由着她买买买,主要还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真实价格,要真一件件数给他听,这男人八成得疯。
心口几乎滴血,周曼咬着唇缓缓褪下手表,还未递出去就被江眠一把抓过揣进口袋。
这些年她跟着玄虚子并非守着道观,大部分时间其实是跟着臭老头儿走南闯北,用老头儿的话说是带她长见识,实际上就是带她这个免费工具人赚外快。
这二十年来,两人只赚一种人的钱:非富即贵之人。
所以对于这些奢侈品,江眠从小就耳濡目染,真假、品相、估值一看便知。
周曼这只腕表全新状态下,官方定价应该在
40万左右,表被维护的很好,成色近乎全新,划痕、磕碰极少,在没有保卡、盒子等附件等情况下,努努力卖个20万应该不难。
江眠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笑意盈盈,看在江振业眼里,是他略微施舍,这朵小白花便对他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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