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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天的生理课,言惟秋斟酌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你们是不是也上最后一节生理课了?”
江月白点了点头:“前几天就上了。”
言惟秋看着挂在天上那一轮明月感到一丝丝惆怅:“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江月白无聊地玩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还捏捏他柔软的掌心,不禁感慨,怎么会有人这么软乎乎的,手软软的,脸也软软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要到了?”言惟秋拍了他一巴掌,把手抽了回来。
江月白遗憾开口:“还有段时间呢。”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犹豫半天,言惟秋自暴自弃地开口:“老师说,如果alpha能遇到自己命定的omega,是最好的选择,omega的信息素能缓解你的易感期。”
江月白不以为然地“嗯”了声,随后懒洋洋地开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omega,所以也不会存在什么命定之人。”
言惟秋无奈地叹声:“那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找个时间去医院把腺体切除了就好了。”江月白无所谓道。
他的语调散漫,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连切除腺体也当作一件极小的事情。
言惟秋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严肃又认真,带着几分薄怒:“老师说了,切除腺体是永久性伤害,无法逆转,如果你把腺体切除了,这辈子就废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老师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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