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惟秋别过头,看向窗外,小声嘀咕:“没关系才怪。”
如果是他准备了充足的计划,热情邀请江月白一起去旅行,兴致勃勃又期待地等了这么久,最后江月白放他鸽子的话,他会很生气的,甚至会想要跟他绝交。
哪怕知道江月白是不可抗力的因素所以才爽约的,他还是会很生气。
那种失望的心情会持续很久很久。
江月白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暑假去不了还有寒假,我们可以在明年放假的时候去哈尔滨玩雪。”
这次言惟秋不敢随便答应了,因为他自己也没办法确保他可以瞒江月白多久。
气氛也随着两人的交谈再次活跃,不像刚才那样僵硬,言惟秋也终于能松了口气。
江月白看他精神不佳,频频打哈欠,提议道:“要不要睡一会?到了我再喊你起来。”
“也好。”
言惟秋很快就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每次等待红灯的时候,江月白总会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目光一寸寸地描绘着他的五官,贪婪地享受着两人难得的相处时光。
江月白不是没有察觉到,言惟秋离开他的这两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