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通过这种手段让学生们知难而退了。
这也是傅作义在北平贯彻的法子。
此刻,学生们都围坐成一个圈,正中间一个短发,浓眉大眼的青年正盘地而坐,挥臂演讲:
“今日之国府,上下腐朽不堪,全靠广播、报纸糊弄老百姓,我辈当……”
“那家伙是学生头吗?”远处的食堂大楼窗口,两道人影并肩抽着香烟,面颊干瘦的马脸中年男子问一旁的胖厨子。
“没错。
“他叫郭树文,就是他组织学生从关外一路闹到了津海,吃的还多,一顿得吃十个大馒头,三碗碴子粥。”胖厨子一脸嫌弃道。
“给他做点好的,送他上路。”
中山装男子冷冷道。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包毒药:“做漂亮点。”
“张哥,你说的轻巧,下毒我就没活路了。
“万一学生闹起来,傅作义和陈长捷肯定得拿我给学生抵命。”胖厨子一脸不安道。
“吃饭也是要时间的,足够你逃走了。
“拿着。”
张正拿出十几个银元,手一松叮叮咚咚的掉在了地上。
然后。
他拿出一只小鞋子亮了亮,狰狞干笑了起来。
“张哥,你,你动我的家人了?”胖厨子脸上血色褪尽,颤声道。
“好好办差。
“晚点我看不到郭树文的尸体,你就等着给你的妻儿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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