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或者说,他压根不想掺和进任何跟红票有关的破事里头。
但身份又架在那,很多事情不方便明说、明做。
而让自己当副审,马文栋很清楚自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老邱把屎盆子往洪智有脑袋上扣。
这正中马文栋的下怀。
想到这,陈景瑜掐灭了烟头,起身朝刑讯室走去。
……
刑讯室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汗臭,扑鼻而来。
被吊在刑架上的傅军浑身是血,散乱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一双眼睛依旧透着不屈的狠劲。
老邱拎着一个饭屉,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看着傅军这副惨状,脸上却挂着笑:
“老傅,咱们可是老朋友了。抗联那狗都过不下去的日子,你比我清楚。”
“你再看看我。”
老邱刻意掸了掸身上的西装。
“顿顿白米饭,酒肉管够。
“吃饱喝足了,就去窑子里睡最漂亮的娘们。这日子它不香吗?”
说着,他将饭屉里的几个香喷喷的大菜和两碗白米饭摆在了审讯桌上。
又拿出一个酒壶倒满了傅军最爱喝的烧刀子。
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来,喝上一杯,暖暖身子。”
老邱故作推酒碗状。
傅军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骂道:“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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