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到寿昌郡主面前道:“郡主一片苦心将计就计,怕白冤枉了将军们的兄弟,伤了将军们,这是一切怜惜将军们的心。”寿昌郡主得意洋洋,更想起来自己监军的身份,对萧护使脸色,骄横的催促:“快定罪!”
“慢着!”
马明武缓步走出。
寿昌郡主鼓起嘴:“你又要说什么!”
袁为才亮了眼睛,他自命不凡,对于萧护得力的幕僚马明武,一直有欲比试的心。他屏气凝神等着。
马明武来问王六张五:“少帅帐篷里议军机,你们是怎么知道!既知道,又如何敢私自接近!若不接近窥伺良久,怎么能断定伍十三窥伺少帅帐篷。他是站了就走,还是一直站着?要是无意走动,怎么就断定奸细二字!若是窥伺良久,你们怎么敢私自拿下,按理该当示警才是!自郡主到来,少帅无不敬重,时常训诫军中不可怠慢郡主。你们身为郡主侍候人,倒把郡主少帅分得清楚!事涉军机大事,还先回郡主,等郡主再回少帅!置少帅于何地!既认定奸细,又为何怠慢看管,只有一个丫头看管于他!公主帐篷四周护卫众多,伍十三独身一人,如何能从公主帐篷中逃出而不被人发觉!……”
寿昌郡主晕头转向,袁为才抿了抿唇,王六张五已经抗不住。他们认识马明武是萧护极看重的先生,马明武这一番问话,已经不仅代表他自己,而是少帅和郡主撕破脸的开始。
郡主要是精明监军,也不怕和萧护撕破脸。可郡主爱慕萧少帅,时常吵闹,就是为萧少帅不给她太多好脸色。闹到人人烦,少帅一个笑脸儿,郡主马上心情大好。
有这样的主子,奴才们又能如何?
马明武正问出最后一句,转身对郡主和萧护行礼:“依我来看,这两个奴才只怕受人叮嘱过,回郡主少帅,请动大刑!”
王六张五扑通跪下,惊得舌头都打结:“这这这,不不……”他们久经训练,倒不至于就此说出袁为才。但是脸色急于分辨,分明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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