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把宦保也送回家念书去。在这里想拘着他学功夫,不想陪他玩的人倒多出来,成天见不到人。”
映姐儿惊惶地认清还是父亲的内帐,才细细声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她没有睡,反思想着殿下忽然怪异的行为,一遍一遍地落泪,又一遍一遍地叹自己命苦。
打小儿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要在自己身上找经验。
姚映姐要是打太子主意的人,还会贴心贴身的跟来侍候他!
呜……好命苦!
映姐儿悄声哭了半夜,第二天眼睛全肿了。姚兴献不敢再耽误,亲自套车,把女儿和小儿子送回关城。
又有罗氏不在家,姚兴献也问一问家事。女儿病了,不忍心让她回到家就操劳。从早忙到晚上,主要是见到他回城,来拜会的人多,不能一一推却。
晚上留了几个人用饭,让人问过映姐儿用过饭,就让她早休息,姚兴献就和人自在饮酒。姚宦保在军中玩了这么久,回来家中比帐篷里凉快,欠的觉全发作,让人打扇,早早睡着。映姐儿独在楼上愁苦,苦苦思索殿下要是不尊重自己,怎么有个对策点醒他才好。
想到二更天,无意中见到房外月影子不对,移动的和平时不同。再一看,映姐儿大惊失色,是一个人。
发上的簪子一清二楚在地上,还有他缓缓而来的衣角。
她还没来得及喊家人,已经认出这是谁。而这个人,也到了窗下,月下笑容可掬:“只怕姐姐是为我而病的,我特地来看姐姐。”
又对月悠悠:“家里更好说话。”
映姐儿脱口而出:“我侍候殿下,从没有乱想过。”
“那是当然。姐姐从没有过,是我有这样的心。”太子很是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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