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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无声流下泪水。
“她的死,是得了病,倒没有古怪。不过她临去前说的话,你母亲应该还记得。”姚兴献示意妻子说。
罗氏叹口气:“姑奶奶唉,”她回想到那一年的深宫,姚兴献还不在京里。宫中姑奶奶得病,罗氏一天要跑好几回,又要管家,当时姚兴献的母亲也重病,罗氏累的快趴下。她每天一早看视婆婆,再就去往宫中,姚兴献的堂妹见她瘦了,哭着道:“你不必再来,我有几句话交待给你就行,我就没有牵挂。”
罗氏也哭:“你说。”
“我恨生在姚家,每一代都让女儿进宫。说的好听是侍候,其实是火坑。那些说漂亮话的,自己怎么不来?他们是男人又怎么了,养孪童的也多。下辈子,我再不要在姚家。”
映姐儿也哭了,用帕子拭泪:“我懂,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
“儿女全是债,你不出嫁我也愁,你出嫁我也愁。”姚兴献微笑:“十三少是你婆婆,我可以放心。到官保那一代,你也可以放心。你还想继续放心下去,只能全靠你自己了。太子一旦登基,你居深宫,为父我就帮不上了,最多保你衣食安居罢了。”
“父亲,”映姐儿走到他膝前跪下:“您放心,我心里明白的。”姚兴献慈爱的道:“你知道就好。这是大福气,可也须处处小心呐。”
罗氏心中佩服,果然是丈夫说的更好。他一个字没提成亲前不要越轨的话,却句句扣得很紧。等映姐儿走后,罗氏亲手送上茶,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还是你最疼女儿,比我会疼。”姚兴献漫不经心:“是吗?至少我不会把一家人丢下,自己跑得远远的。”
“去年的事了,这年也过了,是今年了,你就别记着了。”罗氏打趣他。姚兴献斜斜扫她:“我少年的事,你记了一辈子。还怪我不回京,我回一次京就要听你提一回。你现在也知道旧事难提?”
罗氏微红面庞:“那不是,喜欢你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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