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到?”张闺秀还是冷淡:“没有。”
“我月月给你寄,送到你家门上……”韦昌急了。张闺秀见他实在可怜,微微叹气,道:“你回过头。”
韦昌依言回身,见身后不知何时出来一个老人。他老态龙钟,眯着眼,眼神儿像不太好,侧着面庞用耳朵听。
“是我祖父要见你。”张闺秀说过走了,对着她的背影,韦昌哎了两声,又有气无力来面对张阁老,行礼道:“见过阁老。”
张阁老面沉如水:“你是韦公子?”
“是我。”
“要把我孙女儿置于死地的人是你?”
韦昌惊讶:“几时的事?”
“年青人,听我对你说。你在京里到处找人,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孙女儿许给你什么!我让人带话给你,就是你们两相情愿,为了张家的名声,也是万万不行的!”张阁老厉声厉色。
韦昌又憋闷又委屈:“你有女儿,我上门来求,这样也不行?”
“我不说相国不许白衣婿的话,只教你一点!我张家的门风,不许任何人来诋毁!”张阁老眼睛翻起:“我孙女儿最近不许亲事,等过上一年半年的,没有人来胡闹了,风声下去,再慢慢许个人家。什么外面来的人,要是许给他,这多难看!别说和你没有情意,就是有情意,年青人,情意又算什么!”
他重重说过,咳嗽一声:“人来。”旁边走出两个人,都四十多岁模样,一个大些,一个小些,看也不看韦昌,扶起张阁老走了。
韦昌让他的话打蒙,反复咀嚼“别说没有情意,就是有情意,又算什么”,惨然一笑。他终于没敌过这冲不破看不见的世俗屏障,而姑娘也不是这样就能追到手。
姚官保现在同情他,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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