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曹守过的手:“你母亲有了你,受风而亡。”
曹守过见他们亲切,大胆地问:“那为什么祖父年年让我祭拜,从没有母亲的灵位?”谢夫人支支吾吾:“你母亲的病得的不好,所以你祖父不让提。”
谢思插话:“是瘟病是吗?”
“会传染人,可是,不摆灵位为什么?”曹守过大胆地问。谢夫人灵机一动:“哎哟,这家里的矛盾,谁也说不清。守过,祖父对你好不好?”
曹守过犹豫,祖父很严,却对自己不错,天天守着自己,他点下头。谢承运就势道:“今天你把祖父气到,他来找我,我劝了他,留你在我家里住,住得闷了,就去蒋伯父家住,不回你二叔家也使得,就是再见到祖父,别再惹他生气。他上了年纪,可只守着你一个。”
曹守过答应,心中还是疑团重重。年纪不大,不会迂回,吃了几个瓜果,谢家兄弟轮流说古记,曹守过道:“谢伯父,我想听打仗的故事,听说以前有个韩宪王,说说他怎么死的?”
谢承运和谢夫人面上震惊,没想到曹守过还知道韩宪王。夏月明亮,他们面上神色看在曹守过眼中,他更怀疑。
谢承运看出他有疑心,随便说了几句,什么韩宪王为人暴躁了,什么摔死孩子了,谢夫人早毛骨悚然,谢思谢念也说不好听:“父亲换一个,不然我说一个老汉挑担子,”谢承运借机不说,含笑:“老大会说笑话了。”
“我看了来,打算说给文王听的。”谢思就说了一个,大家笑了一通。谢念也道:“我也有一个,是打算说给公主们听的。”也说了一个,大家也笑。曹守过笑归笑,却没有压下心中疑惑。
第二天去上学,见老师恭恭敬敬陪着一行人过来。头一个,清秀过人,发有小金冠,衣是刻丝龙袍,是文王殿下。
殿下后面,一长串子,一个比一个矮。先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曹守过没见过,不知道那是三团四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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