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木又直接点明了散伙的问题,比如以后有本钱想单干了,这问题怎么处理?
方强听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急忙开口解释:“哥,我可不是那种不仗义的人……“
杨一木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盯着方强:“我跟你合伙,就是觉得投缘。其实找谁合伙不是合伙?我老家也是富平的。丑话还是要讲在前,以后才能走得更长远。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事情,先是生意,然后才是朋友。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想单干了,必须提前跟我说一声,这也是对我的最大尊重,以后我们还能做朋友。要是闷声不响地走了,那连朋友都没得做!“
“哥,你这是拿话骚着我呢?”方强急得直搓手,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这么信任我,我肯定不能辜负你啊!“
方强心里清楚,光人家那两千斤粮票就值四百块,可人家愣是连个字据都没立,这份信任也是分人的。
从没有人这样无条件地相信自己。
他感觉自己前二十二年白活了,也第一次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今后日子一下子有了奔头。
就这么个大粗腿,想不抱紧都难,又怎会轻易松手呢?
说不感动那都是假的!心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惶恐,怕给人家事情办砸了,对不起人啊!
两代人的观念确实不一样。
对杨一木来说,这六百块只当测试人品的筹码。
可对方强而言就不同了。
他爸原在玻璃厂干灯工大师傅,一个月才挣三十一块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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