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们的,张燕找她爸托人捞的。”
“妹子,这次真得谢谢你了,帮我谢谢你爸,改日一定登门感谢,不然我这洋相可要出大了。”杨一木诚恳地对张燕说。
张燕抿嘴一笑,“哥,你别客气,其实也不是我爸,是我爸一个学生现在在这里当副所长……”
回到家后,杨一木越想越不是滋味。
平白无故被当成小偷关了一夜不说,最后还得靠曾经手下的小丫头帮忙才能脱身,这种无力感让他颇感没面子。
突然感到一阵气闷,自己过去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把所有的事情想的太单纯了。
重来以来,总体来说,无论是当老师还是经商一切顺风顺水,以至于忘记了现实的残酷。
经过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一夜,他才觉察到自己的无能,但凡有点社会关系,他不至于在里面关着一夜,窝囊成那个样子。
如今这记闷棍彻底打醒了他——真正的安稳不是与世无争,而是拥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
尊严这种东西,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否则有钱都不一定过得舒心。
人在解决温饱之后,总得追求尊严这些精神层面上的东西了。